“信王”被自己穿越到过去的事实震惊,不由的发呆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微笑着说:“很抱歉,我身体是你弟弟不假,但是我的灵魂,真的不是!我有自己的朋友情人,我忘记不了他们!再说,我现在其实就是夺舍的恶灵,就算你不在乎,整个皇室又怎么能容得下?我明天走就是了,不过走之前想问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朝代?!”
天启皇帝微微一笑:“不出所料的话,你的父母亲人都和这个时代极远吧!你连他们的后人都未必找得到吧!或许在太古你是神通广大的人物,然而不论你是上古仙人还是百家宗师,如今天地元气变更,人道信仰更迭,只怕你的神通已经百不存一了!你如果不用皇室的资源重新修炼,只怕找不到自己的前生因果,却遭了如今那些心性堕落的修士的毒手!”
“信王”却是大吃一惊,原来自己居然还不是简单的穿越到古代,似乎是穿越到了一个群魔乱舞的仙侠历史!顿时皱眉沉思,心中乱成一团乱麻。
天启皇帝见那“信王”皱眉沉思,知道游说有望,于是继续说道:“你既然得了我弟弟的肉身,就得接过他的因果,你可能不知道,如今儒道称尊,上古的夺舍之事也未必象以前那样遭人忌讳,只要你做好父皇的好儿子,我的好弟弟,就是前世有些因果也不过和带着记忆投胎一样。没有什么可忌讳的,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是这个意思。”
“信王”顿时傻眼:“原来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这个意思!就是灵魂变了,只要能招呼好身体主人的事就没事?我还以为是指男人的头发再长也不能剃呢!不过我有个要求。我有心爱的人,虽然可能她找不到我了,可是我还想见她,所以我不想结婚行不行?还有你是哪位皇帝?这是哪个朝代?”
心中想道既然这个世界可以修炼,那所谓几百年不就是一瞬嘛!灵雯又是孔家的人好找得很,等自己修得了无边神通,自然不惧灵雯母亲那个势利眼,两人终于有一天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不由得面带微笑,心中微甜。
哪成想那皇帝哥哥的回答却是如同五雷轰顶:“这个虽然难点,我也答应下来了!这是大明天启二年,我就是天启皇帝朱由校。”
“信王”父亲是个老学究,成天念叨“神州陆沉,夷夏变态,神州奇耻大辱之类。”身为儿子早把明末的历史年号记得熟悉无比。
“天启二年?1622?明朝还有二十二年就完了!我怎么降生在这个时代的皇家!还是一个有神通的世界?谁和我开这个天大玩笑,至于这样吗?信王??天启时代的信王不就是那个倒霉鬼崇祯吗?”
天启皇帝和魏忠贤一听明朝还有二十二年就完了,顿时大惊,还想再问,却发现“信王”再度晕倒…。。
晚上,望着天启皇帝和魏忠贤关切的脸,“信王”不耐烦的揉着太阳穴:“我说两位,其实我身体很好的,你们能不能少给我喝药?这药太苦,害得我我晚饭都吃不下去了!”
天启皇帝和魏忠贤一听,顿时苦笑起来:你这一天都昏几次了?还让我们怎么放心?却听到那“信王”又说:
“我也想开了,身为大明宗室,这祸事如何躲得掉!?现在是大航海时代了,到处都是西方教的修士,哪有一点乐土可言?躲到海外估计都够呛!也罢,我也就做你的弟弟同舟共济,把这明末的天翻过来吧!”
“信王”顿时豪情万丈。。叫了天启皇帝一声:“皇兄,天命虽然如此,未必人力不可挽回!朱由检在此,刘志平已经不存在了!以后我们兄弟齐心,在这万丈红尘中杀出一条血路来!不过得先把后世明朝灭亡的原因告诉你们!”
天启皇帝和魏忠贤陪着刘志平说话,知道了明末后的历史,一夜过去,三人都是眼圈通红。天启皇帝十分为难:
“弟弟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儒门势力强大,怎么可以轻动,边关武将和儒门蛇鼠一窝,我何尝不知?可是我这个皇帝权利哪有多大?岂止是收不上税,政令不出宫!就是性命也未必稳当!武宗正德英明神武,不惜以皇帝之躯从军夺回军权,只落得死的莫名其妙!就是父皇,那红丸要是不做手脚,他是渡劫的修为怎么会被世俗的毒药毒死!还是从长计议,慢慢有为为好!”
说着说着天启皇帝神色一怒:“且让他们猖狂,只要我那墨门镇山之宝,五行灭绝神雷一成,就是天仙业位也能杀了,还怕什么明枪暗箭!不过信王弟弟,现在还是去见那位老先生吧,王安的灵魂要是不处理掉,落到东林手里,只怕又有麻烦!”
天启皇帝和魏忠贤信王一起去见那老先生,天启皇帝还叮嘱着:“这老先生是大明建立时就在宫内守护我们朱家的高人,昔日的土木堡之变,内宫空虚,那喇嘛教罗汉业位的金轮法王来袭,无人可挡!就是依仗老先生之力,这还只是一件事,几百年间也不知道帮了我们朱家多少忙,我们都以长辈之礼见礼,人好就是脾气不好,弟弟别摆亲王架子,得罪了他!
说着说着,那位老先生的住处就到了,“信王”却是看见那位老先生的住处原来是个干净整洁茅屋,心中就是不耐烦,心中暗想:你是守护皇家的高人,真的低调的话何必在皇宫之中来一座茅屋?格调不凡?我看只是装十三罢了,心中就是大为不满!
那干净整洁茅屋前面有着一个粉雕玉琢,如同大号洋娃娃一般的书童,那一个漂亮的书童一见天启皇帝一行,急忙上前见礼道:“陛下到了!师父刚刚穿衣打扮去了,请稍等,别急!”
天启皇帝不由得一愣:这漂亮的书童平时总是死人一样板着个脸,象谁都欠他钱一样,怎么今天如此好说话?
“书画啊,不要乱说,贫道已经来了。”只见一个须发俱白,双眼有神的白脸道士快步走来,对着信王就是一跪:“小道士明月,见过圣皇!”
信王顿时一愣,指着他说:“这个皇兄说你是个老先生啊。你怎么出家做了道士?还叫明月这种烂大街的道号?不是刚想的吧?”
那白脸道士满面堆笑:“一日为道士终身为道士,何须问始终,圣皇在上。小的只是因那儒门势力太大,为儒门胁迫不得不儒生打扮。。圣皇千万别误会!”
信王被他一逗顿时笑的浑身发抖:“你这老道士却也有趣,儒门势力再大又不是土匪,怎么胁迫你!?快起来说话,跪着说话太别扭!”
白脸道士笑着说道:“谢圣皇,要不是圣皇恩典,老道士哪敢起来?!圣皇恩泽世间万物,千秋万载一统宇内!”活脱就是一个弄臣的形象,哪有半点高人的形象?
信王几乎笑喷:“你就胡说吧,我还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呢!只是你说为儒门胁迫不得不儒生打扮又是什么典故?”
那白脸道士听到这点却是脸色一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也就罢了,孩子们接触文字。就得背那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嘿人性变化多端,就是三清圣人都不能掌握,孩子们不懂世事,就先被灌输了善恶,还得背诵,这不是胁迫又是什么?”
朱念慈一听顿时面色一沉,这话牵扯到人道信仰,却是颇有深意,顿时就请教道:“那先生对儒学有何见解?”
白脸道士却换了一脸慌张的表情:“圣皇别吓唬我!我是道士道号明月啊!不知道四书五经也不知道孔孟程朱!不过别的么,圣皇如果想知道的话,该说的我一定会说的!”
天启皇帝见到白脸道士不知道为什么这位今天如此好说话,急忙说道:“先生无所不知。弟弟你什么不懂尽管去问就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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