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西行长眼角的偷笑,皇太极不由得满脸黑线,杀小西行长的心都有了,这德川家和儒门关系深厚,以大儒自居,把满清当做野蛮人,满洲派使者请求幕府放开海禁,让倭寇骚扰明朝,德川家却是勒令所有海外倭人回国,不回国的就做弃民处理,至于什么放任倭寇骚扰明朝,则是更别提了借倭国万民信仰的天业云剑了!这小西行长长得象孩子,却是专门戳人伤疤!
小西行长一见皇太极的为难样子却是微笑:“大汗也不用犯难,借天业云剑不急于一时,倒是我可以说动岛津家,毛利家两家大名让其旗下武士扮作倭寇,侵扰大明,这岛津家,毛利家临近中原,实际上就是德川幕府答应放任倭寇骚扰明朝,也得依靠岛津家,毛利家两家大名,看他们是否卖力呢!
皇太极却是大吃一惊,这小西行长,石田三成,过去身份再高,不过是两个浪人,说得难听些就是丧家之犬了,毛利家自毛利两川初代家主飞升后,就都是些糊涂蛋,胆小鬼!岛津家却是威震东亚,一介大名就就吞并了琉球,岛津义弘号称鬼石曼子,就是在最后*战争战败撤退的时候还是救出了小西行长,撤退途中更是反戈一击,击毙了李舜臣邓子龙!关原大战中在西军惨败的情况下雷霆一击,几乎让德川家崩溃!德川家康摄于他的实力,关原大战后也没敢裁撤岛津家领地,论实力只怕也是天仙业位,远在小西行长之上!只是小西行长说的厉害,未必能指挥得了他!皇太极本想再问清楚些,却想到再问必然是丰臣家再起的核心秘密了,问了他们也未必说!就是点了点头:“能让日本国出兵骚扰明朝自然是好,有劳先生了!”
小西行长却是神秘一笑:“要讨伐明朝只靠满洲倭国只怕还是不够,南洋的西洋人虽然没有共主,自己之间又杀的厉害,不过事在人为,借他们的力量讨伐明朝却也不难!满洲诸位贝勒等我好消息就是.”皇太极虽然很是关心小西行长还能拉到多少炮灰,小西行长却和石田三成一起行了个礼转身走了,满洲诸贝勒无奈,也不好再问。皇太极则是叹了口气,自从朱由检被巫人夺舍,天数就不断变动,似乎清风吹明月的最大天数都要改了!
一天后北京皇宫内朱由检却是大吃一惊:“魏忠贤,你这情报怎么来的这么快?东厂吹牛吧?想那大佛寺是个有着无数高僧,入口飘忽不定,又被天机遮掩的神秘小千世界!算都算不出来!你倒好一天就把大佛寺的路口移动规律找了出来?这怎么可能!让东厂锦衣卫认真些,我给他们三月时间,要个基本准确的,这是大事,不能马虎的!”朱由检满脸通红,这些东厂锦衣卫也太不像话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还应付了事,最重要的是应付还没应付明白!一天就能办完?你们耍猴呢?
魏忠贤却是笑眯眯的:“信王殿下,不是应付差事!这大佛寺不是一般寺院,租地放债的事情,只要不是过于伤天害理,他们都干,想挣钱还要立着出家人不好利的牌坊!就用了些假和尚收房租地租放债,大佛是出口到了那地,自然就有哪些假和尚收房租放债,而且每到一处,哪些假和尚收房租放债后,都要到赌场妓院快活三日!历年都是如此!东厂锦衣卫东厂锦衣卫又不是傻子?”
朱由检一听就囧了:这都什么事啊?一个行踪无法推算的神秘小千世界行踪居然被一群无法无天,混吃等死的假和尚给暴露了?却还是感觉过于可笑,不放心的问道,可靠吗?各地寺院,道观的外门弟子收房租放债后鬼混得多了,怎么肯定是大佛寺弟子?
魏忠贤连续点头:“错不得错不得!那大佛寺因为是源自西域,就是有的佛门高僧都不禁女色,这外门弟子自然无法无天!他们有个顺口溜:娶好媳妇的种好田,娶坏媳妇的种坏田,没媳妇的你别种田!村村都有丈母娘,家家都有我的种!独此一家别无分号!怎么会错呢!错不了!”
朱由检顿时被这些大佛寺外门弟子的无耻几乎气晕,半天才骂了出来:“人渣!*人妻子,就是不少妓院都做不出来!这帮东西也是佛门弟子!看来大佛寺果然是堕落之地,一群人渣,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寺院内也只怕是些假和尚,真**贼,该全部灭了…”
魏忠贤看着朱由检咬牙切齿的样子,却是哭笑不得:“信王殿下!其实也没那么严重,那农妇粗手粗脚的,成天劳作老得极快,哪有几个漂亮的?大佛寺的外门弟子就是说说而已,其实不少地都是包给了地主,地主则是在窑子里赎买几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娼妓,说是自己的小妾,满足一下大佛寺外门弟子的虚荣心而已!别说那些所谓的妾地主根本都不碰,就是读书人家又怎么了?妾室送人也是常事啊!真要说缺德,皇庄里代收地租的不少下人才是罪大恶极该杀的,我怕你生气都不敢给你看!”
朱由检一听,心里就是大囧,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倒是把自己绕进去了,但是只好装作没注意,轻轻点头:“别说那些没用的话,按我的计划,调集东厂锦衣卫,以萨满秘法诅咒的刀剑,弓箭突袭大佛寺,胜算有多少?”
魏忠贤低头一想:“抢点东西无所谓,要完全攻破只怕很难,信王殿下我还是建议联系一下世家中可靠的高手,这世家中,仇恨佛门的也不少的!不是铁板一块,何必不借助他们的力量?
朱由检却还是摇头:“准备好了,我明天出手吧,世家和我们新近结盟,要是仅仅拉拢世家中仇恨佛门的可靠高手,有分裂世家的嫌疑,只怕因小失大,却是节外生枝了!”
一天后,河南洛阳的大街上,一群剃了光头的所谓高僧,醉醺醺的在路上摇晃,一群人拉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斜队,打着酒嗝对着街上稍有姿色的女人评头论足
“我说,李大哥,那女的眼睛挺大的,很像今天伺候咱们兄弟的芍药啊!”
“说你醉了,你还不信!你那都什么眼神!我看她像是昨天的那个海棠!”
“都给我闭嘴,丢人现眼!那是个男的,只是当女孩养,女孩打扮!是父母怕体弱的男孩夭折的风俗!”
“只要漂亮,性别?不是问题!男的一样可以弄啊!”
“就是!哪个书生和书童没有一段佳话啊!这个….”
那俊美公子身边也有几个凶悍的家人,一听到这群剃了光头的所谓高僧满嘴污言秽语侮辱自己,就要翻脸!却被一个老家人劝住:“公子不得莽撞!这些人都是大佛寺外门弟子!得罪不得!老爷都惹不起!不过他们只是酒后无形而已,不必和他们计较!”
虽然这些大佛寺外门弟子在洛阳城内横行霸道,一般的官员都不敢招惹,不过也有的人不怕他们!
一个粗壮的男声传来:“你们这帮大佛寺外门弟子,又调戏妇女了?不怕锦衣卫当街抓人?”姓李的那个假和尚连头也不回:“老马你又装正经了!上次说帮我夺了张穷酸家的地供奉佛爷!三月都没弄好!成天躲着我还好意思见我?这回不躲我了!办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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