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男扮女装,身外化身

朱由检一见左光斗已经气得发疯,不由得冷笑一声:“左光斗大人说的甚好!这海贸巨额利润就被朱长文公子一家吞了,还不交税,确实不合理!这样吧,只要交足了税款,大明子民就都可以出海经商,朱长文公子一家献高产种子雨珠米种子有功,三十年内税款减免一半,以后凡是于国家有大功者,都可以减免税款!这样的确比较公平。”

左光斗哪想到自己的质问之言反而被朱由检解释成支持开海禁,顿时气得一阵咳嗦,功力尽失的他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哆嗦的质问道:“信王殿下!你和这朱长文公子搞得双簧,拿百官当傻子看吗?我倒要问下,这高产种子雨珠米种子需要什么南阳群岛的豆蔻,天竺的神油,鲸鱼油,大马士革钢!这实在匪夷所思!总该仔细查下才好,我只怕有些人接着献高产种子谋私利…..”

朱长文却是哈哈大笑:“左光斗老大人,我献种子献的是信王殿下个人,可没献给朝廷,关朝廷百官何事?何况,我家献的是高产种子雨珠米种子,不是高产种子雨珠米种子的育种之法!你这行径说好听点是与民争利,说难听点就是强盗剪径!东林党不是最喜欢护卫万民,最烦的就是与民争利吗?左光斗老大人怎么如此做事?莫非是自废修为所以脑子也废了?哈哈?”

东林党人一贯喜欢拿与民争利作为逃税的借口,如今却朱长文拿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左光斗不由得气的大口吐血,被其他东林党人抱住,左光斗气得浑身哆嗦,手指朱长文半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由检哪里肯放过这落井下石的机会?不由得面带嘲讽的微笑,左手象赶苍蝇一般的挥舞几下,不耐烦的说道:“好啦好啦!左光斗老大人!你能不能别再胡闹啦?这高产种子雨珠米种子需要什么东西,一查起来不得好几年啊!你别忘记了这高产种子雨珠米是亩产千斤的祥瑞!你更不要忘记现在我大明无数的饥民在挨饿啊!你这一查起来多少饥民会因为你左光斗老大人的多事而饿死!?左光斗老大人你们东林党还成天为民请命呢!难道连孔夫子最根本的仁字都忘记了!?左光斗老大人你们东林党是该退出朝堂了!除了坏事,党争,如果实在不会别的,那就什么都别干好了!除了没事找事来窃取信仰之力能不能消停会?这窃取信仰之力来飞升,和窃取百姓钱财的贼人有多大区别!左光斗老大人,东林党,你好好反省吧!”

朱由检这番话一出,就不只是左光斗老大人昏倒了,东林党中气昏了一片,还有几个几乎走火入魔的,朱由检哪里愿意理他们?转身就走,朝廷百官被朱由检天外飞仙,神鬼莫测的政治手段所震慑,都呆住了,居然让朱由检简单的走了。

朱由检正高兴的走到后宫去见朱念冰,由于太高兴,念冰一再告诫的什么亲王气度,朱由检都跑到了九霄云外,张嘴就喊:“爱妻,今天我可爽透了,左光斗那老东西被我耍的象蠢驴!东林党们都被我气死了!哈哈!啊?你怎么在这里,还握着我爱妻的手不放?还不快放开?”

朱由检由高兴变得怒气冲天是有道理的,原来朱长文那家伙不但外貌是伪娘,心里也是变态,居然男扮女装,拿出一副闺中好友的样子,亲密的拉住念冰的手,一对色色的桃花眼还偷偷的望着念冰那高耸的胸部。

朱由检怒气冲天的脸却是吓了朱长文这男扮女装的变态一跳,这家伙居然还自以为有理的白了朱由检一眼,然后继续拉住念冰的手,继续闲聊。

朱由检正生气呢,忽然想到朱长文是念冰的远方哥哥,亲密的拉个手闲聊没什么不对,只是宋末就分了支,早就血缘关系很远了!何况朱长文那家伙身为伪娘,男扮女装,心里自然是十分变态,谁知道这家伙能干出什么来着?反正血缘关系很远了万一来个兄嫁之类的事怎么办?一念至此,又要发火!

“信王殿下,小妹没有得罪你吧!您至于一见面这样吗?”朱长文那儒雅的声音从朱由检背后传来,朱由检回头一看,不由得惊得叫了出来:“朱长文!你怎么如此变态!练就了身外化身的神通,却一个男装一个女装,这……你还算是个修士吗?无聊!”

朱长文【男装的和女装的一起算】以及朱念冰都满脸黑线:朱由检这脑子的确是人间奇葩,换第二个人哪会想到这些?

朱长文满脸无奈:“信王殿下,那是我妹妹!我们就是长得象些,这不是兄弟姐妹们中常见的吗?你怎么想到身外化身,男扮女装之类的事情那?”

朱由检满脸尴尬只好对着朱长文的妹妹笑到:“一时想歪了,你别在意就是,就当我和你开玩笑好了,哈哈!”

朱长文的妹妹也是哭笑不得:“我听哥哥说信王殿下是一个胸中有大丘壑的大英雄,大豪杰,这一见面结果却是却是…”却是什么,这美女羞得满脸通红,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朱由检一见那朱长文的妹妹不好意思说自己的荒唐却把自己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就是一阵感慨:一个不愿意让别人难堪而委屈自己,一个满肚子坏水,这长得挺像的兄妹,怎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呢?不由得更是愧疚,嬉皮笑脸的说道:“朱姑娘!你真是温柔的淑女,事事为人考虑,要是谁娶了你,真是三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其实我不是个胸中有大丘壑的大英雄,是一个能让你欢乐的人,刚才的玩笑好笑吗?要是你喜欢的话,心情不好就来找我吧!”

朱由检自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好,哪成想朱长文的妹妹却是满脸通红的跑了!搞得朱由检满脑子问号,念冰和朱长文却想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搞得一阵心虚,不由得喊道:“这么看我干什么?难道我又错了?”结果却是念冰和朱长文一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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